没人来教。自己摸着石头过的河。
遍体鳞伤后,大部分人才亡羊补牢。浑浑噩噩又是一生。
最初的,最深爱的人,又去哪儿了?
我眯着眼睛,马路边车来车往。
田光开着车停在我脚边,她摇下了玻璃,我坐上了她的副驾驶。
“脚怎么了?”她问我。
“不小心把同学的热水壶踢了。烫了。”我说着。
“看着很严重,疼吗?”她摘了墨镜,俯□看了看。
“早上去医院看了,上药了,不疼了。”我对她微微笑笑。
她直了身子,盯着我的脸,叹口气摸了我的头:“怎么不小心点儿。”
她的动作那么熟悉,像极了林天瑜,我突然有一种轻松,看着这个过分美丽的女人,少了一些戒备和紧张。
“下次注意。”她开了车。
我说好。
城市还是这座城市,车子穿过立交,高高低低的楼,闪烁的灯火,路边匆忙的人。
“你找到我姐了吗?”我问她。
田光握着方向盘摇摇头,又点点头道:“算是找到了吧。”
“怎么样了?”我的心还是动了一动。
她却不说话,然后看了我一眼道:“她让我照顾你几天。她去办一些手续。”
“什么?”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