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受了这个欲盖弥彰一样的说法。抱着我哄了我好一会儿。她依旧是那么温柔,像姐姐,像母亲。唯独没有我要的任何情愫。
我知道。那太难了。
我也不忍心为难她。她知道了也好,我心中反而轻松了起来。
我没后悔一时的冲动。
天台上,我吻了她。
压了她在墙边,吻的用力。
一直吻到我掉眼泪。她的嘴巴始终紧闭着,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她冷静的像个假人。
我吻完了她,她帮我擦眼泪。
说这样不好,我们不该这样。
我蹲下了身子抱紧了自己,几乎快要难过的绝望。
她叹气,只是说别哭。她让我自己冷静一会儿,她先下楼了。
我一个人在天台。
二十年来冷静的异常。
只是冷静归冷静。眼泪它是冷不下来,它从我的身体里出来,带着我身体里肆虐的悲伤,由我的血液运输着,从泪腺里分泌出来。
我待到了天黑。
确定眼泪不流了,我才下楼,去开家里的门,一进门就先进卫生间,说要洗澡。
我用水冲洗,力图让眼睛减少红肿。
我的狼狈和憔悴,我想都用热水冲洗了吧。
思绪纷乱。
姐抱着我道:“你没事了吗?”
我点头:“没事。”
“别让爸妈难过。他们最爱你。以你为荣。”姐跟我说话。
我答应了。她摸着我脑后的头发。
我抬头看她,她的眼睛也是湿润的。
她在掉眼泪。
“天瑜。”我喊了她,给她擦眼泪。
她摇摇头,只是捧住了我的脸,她把我抱的那么紧,好像要揉我进她的骨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