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放弃了吗?”苏映真脱口而出,又悔恨自己的天真。她怎么突然就站在了那个毒蛇的身边。
“你不会想让我留下吧?”程衫对画家显露出一种和蔼,是对旁人没有的礼貌和温和:“我自制力可不是很好,她又喝的烂醉。如果她明天在我怀里醒来,大概就不止扇我俩耳光那么简单了,她会更困惑,更讨厌她自己。”
苏映真皱起眉头有些惊讶的看着她,程衫乐了道:“我虽然喜欢趁人之危,但我知道这样不好,邱卿她不喜欢这样。”
“那她醒了怎么办?”苏映真揽着比她高很多的邱卿有点吃力。
“她自己会好起来。”程衫有一些不舍,多了些自嘲道:“你不会指望我安慰她吧,我安慰人的方法可是会让人讨厌的。”
那女人来的很早,走的也很早,她跟苏映真说了再见,匆匆就退了场。
“你等一下!”苏映真开口把她喊住。
程衫回了头。
……
邹凌明这个笨蛋整晚都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临近清晨还反胃爬去厕所大吐特吐起来。
苏映真整夜睡不好,早晨还要照顾她,脑袋里嗡嗡开始作响。
一觉醒来,非常好,这世界依旧糟糕,太阳照常升起,邹凌明还是那个邹凌明,傻又很能添麻烦。
“亲爱的,我们是不是有个画展要办?”邹凌明躺在沙发上明显还活在另一个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