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打电话再要个几千万?”邹凌明也有点懊恼,主要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么值钱,她爹是不是也有个底线?
邱卿吸口气,憋在胸口。是,快被这个二货气死了,大家坐在这里商量不就是为了让她有个法子不回加舀大吗?她倒是好积极,一直还想往过靠,靠你妹啊!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别再想你爸爸的钱了。
“田姐不是刚打电话了吗?她说会帮忙,等会就过来了。”李鹤之反倒比较轻松,心疼的看着沙发上被骂的很惨的邹凌明。
沙发上的姑娘们集体沉默。
“哎呀,干嘛不信我啊!我说了,这种事儿没什么好发愁的,她真的可以帮忙的。”李鹤之作为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被众人集体无视了。
汗。黑社会。
谁要相信黑社会头子是个在电话里哎呀哎呀乱叫的孩子她妈啊?
昨晚那个电话已经很搞了好不好?
今早那个电话,那个小孩子一直在里面喊老婆亲亲。
集体沉默的时候,一直比较淡定自若的苏映真,想了想还是加了一句:“如果我是中国人,但是人在加舀大,告我的是香港公司,那么我是在哪边上法院?”
亚历山大啊。
在座各位的法律知识显然都不够完善。
更加沉默。
生命是一种跟时间的赛跑,从早上八点钟起来,各自打电话想办法,闹到现在已经快11点了。两点的飞机,起码12点就要从家里出发,如果现在不去加舀大卖身,以公司的财务状况,估计明天就要宣布破产。
“好啦,顶多船到桥头自然直。”邹凌明撅着嘴万分悲惨的时候说了一句比较哲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