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上这么一句的话,大半都是熟稔的友人。
在前任的记忆里,与甄应嘉也的确相处甚欢,林海便笑道,“借甄兄吉言。”
甄应嘉见林海气色不坏,心情亦是不错,便轻声问,“前儿我听了一耳朵,说是那起子小人把你气着了?”
什么气怒上身啊?林海做官快二十年,哪能没点城府气量?林海重病……说白了就是体弱多病到年头了。
林海便摇头道:“这就要任满了,那起子人心急罢了。”
甄应嘉果然问,“你可有什么打算?留任还是……”
林海正想找个可靠的人帮他放放口风,“我想回京了。”
甄应嘉略有惊讶,毕竟前些日子他觉得林海还是想留任的,“可定准了?”
林海点了点头,“定准了。留下来也是碍眼,何必自讨苦吃?”
甄应嘉也是“同道中人”,立即理解了林海的意思,“也是。见好就收,旁人说不出什么,没准儿还得欠个人情。”旋即话锋一转,“侄女在京里过得如何?”
林海一边跟甄应嘉闲聊,另一边分出一份精力追问小金,“甄应嘉左肩上那百分比是什么意思?!”别人身上可都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