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笙不听,张口又要来咬耳朵,“怎么不能留记号?为什么不能留记号?雄主怕被谁看见?程平亦吗?”
穆若被噎的说不出话。
“明儿雄主准备怎么安抚程平亦?亲他吗?还是抱他?程老爷子会给您用药吗?”
“明儿晚上回来过夜吗?”
穆若靠在浴缸边缘,舒坦的浑身都酥了。
暖光灯下,本就白皙的许笙像是被日光笼罩的精灵,一举一动都隐约透露出圣神不可侵犯的美丽,以及引人犯罪的诱惑。
“可能不能如你愿了。”,穆若等他灌进去三海缸的醋,才悠悠开口,“程老爷子说是正经晚宴,可以带家里的雌虫去。我没雌君,就申请带个雌侍。”
“听你这语气,只怕是不愿意去,那就算了。”
许笙瘪着的薄唇上挑,笑容灿烂的恨不得掀翻天花板,“我去,我愿意去,愿意的。”
呦!不是你刚才捻酸吃醋的样子了?不是你咬牙切齿站在道德制高点质问的时候了?
穆若瘫着,摆出昏君的架势,“把骨翅晾出来让本大爷亲两口?”
他其实从无数夜间生活中,察觉到许笙似乎很排斥展露他的骨翅,所以从没敢提过这个要求。
如今俩熟的都知道对方嘴里有几颗牙了,穆若自认为已经到了表现自己性p好的时候。
他都由着许笙的爱好,天天在水里折腾,皮都泡皱巴了。
还不允许他看一眼,亲一口心心念念的骨翅了?这都有几个月没见到了?
“不。”,第一次提,本以为许笙多多少少给点面子。
谁曾想话音刚落,许笙整个从浴缸站起来,披上浴袍走了。
临了还给他撂下一句,“看我就够了,不要总惦记着骨翅,毕竟是个死物。”
死物?穆若心道那不是长在你身上吗?你不活着吗?那骨翅不就是你吗?怎么就是死物了?
看得你的人,还看不得个骨翅了?
不给看拉倒!
气冲冲披上浴袍,走进卧室瞧见许笙湿着头发就那么躺下了。
连忙拿过干燥的机器上去,捧着他的脑门烘头发。
一把没捧着。
“闹什么脾气?我惹你了?”,穆若强行掰过他身子,把脑袋放腿上,用热风一绺一绺烤他头发,“白天不还教育许井,有什么说什么吗?这会子跟我倒客气起来了?”
许笙熟门熟路的去咬他浴袍的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