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悠踌躇片刻,生怕受到程朔同样的待遇,不过在马厩里待着也没什么意思,于是问道,“我可以牵着它走一走吗?”
让丸肆孤零零在马厩应该会很寂寞吧。
“当然可以。”官员陪着笑脸,“其他的马不敢说,丸肆最通灵性,我来给您上缰绳。”
它果然是想出来玩了,被放出来的丸肆小跑着走出来,打了个响鼻,然后就在她跟前停下了。
白悠悠摸了摸它脖子上的打理柔顺的鬓毛,“乖啊乖啊,有人嫌你老嫌你丑,嗯,还嫌你粘人不要你,没关系以后我宠你!就是咱们打个商量,你不许舔我!”
她跟丸肆说好后就握着缰绳走出去,经过了官员以后为了小命着想还是再问一句,“那个,它不会突然跑掉吧?”
官员抽着嘴角似乎是想笑,但又压了下来低下头,“放心吧,太后娘娘不会的。”
天空一碧如洗,牵着丸肆往前慢慢走,有个暖和的大家伙挡风,她心里觉得舒适惬意,看到了等在外面的容夷,下意识想开心的朝着她挥了挥手,突然想起她可不是出门旅游而是在古代当太后呢,就收起过于高兴的神色落下了手,带着丸肆慢吞吞走着,而程朔早就在外头不知道骑着雪幽溜达了几个来回了。
走一会儿后她就觉得累了,想找地方歇息,看到一个弯曲的树干,她把缰绳挂在了树枝上。
坐在原地,然后小声的哼着不知名的歌。
双手托着下巴远眺,程朔似乎发现了白悠悠,掉了个头驾着马朝着这边过来。等到了大树前才勒马停下,只是刚刚跑动过的雪幽看起来也是兴奋了起来,围绕着白悠悠身边反复踢腿,勾起泥土飞溅,
“母后坐这里在想什么呢?”
他走到身边,伸出手来,示意她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