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图南!
想到自己当时志得意满的模样,鸣木雀捂着被现实打肿的脸,险些就要驾鹤西去!虽说是险些,不过现实反应显然没有好到哪里去,他只觉一股寒气自心口升起,沿着经络到达四肢百骸,腿一软,直接单膝跪在地上。
旁边三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罪魁祸首云子饭,在看清楚他的情况后,简直可以说是惊恐地双膝跪地,大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以为你同意了!”
鸣木雀白等三年,生气是真生气,却绝不会让好友下跪,强忍着寒意,抓住对方肩膀,艰难道:“你……起来……”
云子饭却说什么也不愿起,磕磕巴巴道:“你……你的手好冰,是不是气病了?木雀!你还好吧?你怎么眉毛上都结霜了?”
鸣木雀听他一说,打着哆嗦伸手摸了摸,这才发现不仅眉毛,就连睫毛上面都有一层寒霜,也是满脸诧异。
旁边狄三先在他倒下时便隐觉不安,再想到之前楚庄主提过的寒氺毒,立刻伸手揽起好友,招呼都来不及打,脚下一踏便向楚庄飞去。云子饭见他带人离开,一时还未反应过来原因,好在边上还有个明白人楚桑,看见狄三先飞的方向便立刻反应了过来,拉着青梅竹马就往家里跑去。
待他们跑到时,楚居山正三指搭在鸣木雀左手寸关尺上,眉头紧蹙,嘴里不住喃喃:“是寒氺毒,没错,但……不应该啊……”
他站起身,挥手叫来管家,沉着脸问道:“之前他们药浴的水和药渣呢?”
管家不明所以,低头谨慎地回道:“药浴已经全部倒了,药渣后厨还有,我遣人去给您拿来。”
此时人已中毒,即便查出药中有异也无用,狄三先止住管家话头,问道:“木雀所中确为寒氺毒?”
楚庄主肯定道:“老夫做的药,绝不会错断,定是寒氺毒无误。”
狄三先忆起曾经对方说的唯有上池垣木使可解,又问:“除木使外,可有其它解法?”
楚庄主又道:“非木使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