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皋守阴着脸道,“那小子不简单,太早告诉几位殿下会打草惊蛇。他没有伤害城主的意思,但绝对图谋着其他的什么。”

“换我是男子,我也图谋。”荀忆香的话听起来是调侃,但是她脸上并没有多少笑意,“统领大人,你说培养那宠物对华星阑的敌意,可行不可行?”

“三殿下四殿下一开始就有这个想法了。”皋守点头,“妖兽再了不得也是妖兽,让他明白只有全心全力保护城主才有出路,也不枉城主对它如此疼宠。”

“我明白了。”荀忆香点头,“不过它好像和华星阑关系不错。”

“让它明白利害关系,再蠢的妖兽也会选择立场。”

华星阑并不知道,自己兽态的培养方针,在就在殷和玉亲友团无言的默契之中定下了。不过这本质和他本人的意思无关,也就不需要告知。

布偶猫一瘸一拐地回了房间。

他的伤口已经愈合,但是那刺痛感依旧无比明显。他就不该松懈了,直接用尾羽伤药。有用是有用,他的伤口一下子就恢复了,连点伤疤都没有。可问题是,那伤药后劲非常大,伤口愈合之后依旧有着巨大的刺痛感,分明就是奔着教训他来的。

五华城啊五华城,果真套路深!

布偶猫打了个呵欠,回到猫窝准备把这刺痛感给睡过去。回头一看便发现殷和玉又在研究铭文了。

是又受什么刺激了吗?

华星阑想了想今日自己的表现,自认还不错,处理得当,行为得体,除了大华灯没有拿到,但基本上应了殷和玉的请求——虽然他不知道是在请求自己就是了。

这么说也能拉高一点印象分吧?

布偶猫精神了些,走出猫窝,跳上殷和玉的桌子,想看看近距离看看他的模样,结果发现殷和玉是一脸苦大仇深。

没多久,他就睁开眼,似乎研究并不太顺利。他取出铅笔,在备好的草稿纸上比比划划,似乎是在将方才的感悟记录下来。

华星阑看不懂那些记号,只能凑近一些观察殷和玉的面色。却见殷和玉放下铅笔,长叹一声。

“华星阑,还是不简单啊……”

……

怎么回事,为什么他总觉得殷和玉这态度又倒退回去了呢?

殷和玉看过来,一把捞过大猫猫,似乎是准备从他的身上得到些许安慰,“星球,我越来越觉得那华星阑捉摸不透了。你不要因为他能和你交流就和他玩,好不好。”

布偶猫陷入了迷茫。

殷和玉捞起大猫猫的爪子,“他到底还藏了多少我不知道的底牌……唉,心思复杂的人根本无法预测动向,只希望哥哥姐姐他们千万不要站在和他敌对的立场上。”

……咋回事?他有表现得那么不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