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白茫茫的道路尽头,一名男人忧伤又纵容地看着他。

“清和,别再闹了,快回来吧,我一直在等你。”

“清和,我比你想象的喜欢你,没有告诉你,是我做的不对。”

“我该知道,你任性都是我纵容

出来的,我不该给了你放纵的权力让你习惯后又把它收回来,让你产生落差。”

夏清和定定地看着前方,才看清男人的脸,他长着一张和池望一模一样的脸。

夏清和忽然惊醒,梦就消失了,心里空荡荡的难过。

似乎察觉到他的不安,池望把他往怀里揽了揽。

夏清和吸吸鼻子,双手紧紧抱着池望。你不要不要我……

池望转醒,他担忧地看了眼夏清和,借着室内幽暗的机器灯光,他看到了夏清和微拧的眉。

第二天早上。

“你昨晚是不是做噩梦了?”

夏清和本已经把梦忘了,经池望提醒,又想起那种空落的感觉。

他不确定道:“是吧。”

“我好像梦到你不要我了。”夏清和抿唇,神色难辨。

“我怎么会不要你?”

“就是有,”夏清和气鼓鼓,“我梦到了就是真的。”

“那我还梦到你头也不回地离开我呢。”

夏清和对于池望这种学人精行为很不满:“你是看说不过我,临时瞎编的吧。”

池望不置可否:“反正只是梦,我怎么可能放你离开我。”

池望确实做过这样的梦,但他觉得梦境太扯,更何况俗话说梦境和现实相反,他更没放在心上。今天夏清和一提,他才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

“还有,你也别乱想,我可能会不要你吗?你现在可是研究所红人了,你不要我就不错了。”池望吃醋道。

因为夏清和的贡献,加上夏清和永远走在独自对付池望的前线,研究所的人对夏清和的好感直线上升。在实验室的时候,不时有小迷妹小迷弟前来观摩。

池望每次吃味不已,他又没理由赶那些人走,于是周身的气场更冷。而那些人呢,也不是被池望几个眼神几个表情就能吓退的主,冷着冷着也就习惯了。

夏清和觉得池望误会了同事,辩解道:“他们只是有的东西不懂,毕竟我们现在接触的东西,哪样都算得上是新事物。多交流交流总没有错。”

夏清和逗他:“再说,我们都保持距离,又没有肢体接触,也没有眼神交流,你也在旁边看到了,就是同事之间的相处。”

夏清和说的当然有道理,他们谈的确实是工作,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