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完全不知道宿主在想什么,只是为了确认自己心里的结果,就要千里迢迢的跑到另外一个城市,面临未知的危险吗?
这座房子像是死了一般无声无息,而越是这样霍止就越是不安。他绕到了别墅的后面,翻过了栏杆闯入了花园,许久没有打理过的草坪野草丛生,他撬开了窗门翻进了房间,如他想的一样空无一人。
“盛怀,你在里面吗!”
在确认了没有人回应后,霍止开始一间间的搜找,等到了三楼依然是一无所获,霍止有些疲惫地靠在了墙上,心如乱麻,他很少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也从来没有那么冲动过,难道真的是他想错了......?
“咔嚓”的一声,霍止不知道自己碰到了什么东西,背后的墙突然开始向后移动,他惊愕地愣了愣,随即立刻推开了这道暗门,另一个宽敞的卧室就这样出现在他的眼前。
“......盛怀?”
第一眼,霍止根本无法把眼前这个人和曾经的盛怀联系在一起,一身白衣,瘦得袖口都是空荡荡的,他躺在床上闭着双眼,可看起来却更像已经没了呼吸,霍止跑上前按住了他的脉搏,还有微弱的跳动。
“盛怀,盛怀?”
”盛......“
躺在床上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让霍止后边的话都堵在了嘴边。
”你来找我了。”盛怀低声说,带着丝丝沙哑,“再晚一些,我就不会再等你了。”
他的眼中没有任何意外的情绪,好像在此刻见到霍止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霍止松开了他的手,心如乱麻,“你怎么会......你不是应该在英国吗?”
“你是猜到了答案才会来找我的吧?”盛怀坐起身,边轻笑着边拆掉了身上的贴片,“一年没见,小止更加耀眼了。”
“别再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你留在那条项链里的地址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想让你来救我啊,”盛怀笑得慢条斯理,“你不是这样觉得的吗?”
“你耍我?”
“当然不是。”盛怀掀开了身上的被子,霍止的目光猛地一滞,因为他清楚地看见盛怀的脚上铐着一条铁链,直直地锁在床尾。
“你......”
“我出不了这个房间,想来想去好像也没有什么朋友,所以我一直在赌,赌你会不会来。”
盛怀平静得好像被困住的根本不是他自己,反而洋溢着淡淡的喜悦。
霍止一把扯住了盛怀的衣领,沉声问,“这是一个新的玩笑吗?”
“不是,”盛怀凝视着霍止的双眸,“这一年,我都在强制性的接受治疗。”
“什么治疗?”
“同性恋,也许是精神疾病?我也不知道。”
霍止从来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