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一想,身下就难受得厉害。
谢恒脑中僵了片刻,才想到这人打的是什么恶劣主意,喘丨息道:“滚!”
明知泰半不可能得到允准,秦烨还是颇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
而后空下来的手指又有些不规矩的从身边再度探下去,被谢恒死死的拿捏住了。
“你要做什么?”谢恒原本半边身子都软了,浑身没剩下多少气力,这时尽数拿了出来,只为了阻碍身边人这肆无忌惮的手。
秦烨以己度人觉得身边之人定然憋得难受,却被那股突如其来的气力吓了一下,犹豫的反手勾着谢恒的手,摇了摇道:“殿下,这堵不如疏……”
谢恒仅有的那点气力快被他晃没了,从齿间很是艰难的挤字:“郭神医说了,少年人,要节、制!”
秦烨噎了一下,很想将自己问过大夫的话都说出来,又强行咽了下去,只道:“郭神医说得是我。”
“不行,”谢恒脸上烧红,将他与自己近乎交握的手甩开,“你自己说的,要循序渐进,今日该做的已然做过了。”
“那是下一步,过些时日再说。”
秦烨:“……”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的体会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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