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烨这当口正运着内功压制体内毒素,他功法特异些,此时与龟息无二,是以连一个小指头都抬不动,更别提开口说话了,不管他怎么想,都只能硬生生捱着身上人的全力施为。
何况……虽然不明所以,但这很耗费气力且不含半分□□意味的操作,好像不是在害他,也不是在轻薄他。
倒像是不知从哪里寻摸了个奇特的治疗方法,就是治起来有点费病人。
里外交加之下,秦烨疼得一佛升天二佛出窍,只能苦中作乐的数着那人拼命下压的次数,恨恨得想着总有一天要报复回来。
心头默数过三十下,起伏的动作竟然停了,适才还有些微凉的指尖竟变得火热,不甚讲究的在右脸颊上拂过,伴随着不甚均匀的喘气声。
“瞧着比刚才有血色多了,这是起效了?”
那是气的。
也许也是你拼命乱按之后气血翻腾的功效。
秦烨内心翻了个白眼,迷茫的想:早听说太子博闻强记、无所不读,倒是所言非虚。就是看的东西想来不太正经,来年定要给陛下谏言,少让这位看些乱七八糟的……
就在他以为苦难结束了的关头,确认了疗法有效的谢恒长舒了一口气,祸害的地方从心口逐渐上移,开始上下其手了起来。
这人好像完全不惦记自己个天潢贵胄帝国储君的身份,更不在乎什么清白贞洁,两只温热的手从下颔摸到耳骨再摸到额头,极尽细致琐碎。
自以为已经承受过人间至痛的秦烨依旧阖着眼,默默忍了。
三十下是吧,来日他一定找别的地方报复回来,至于什么被摸脸摸耳朵,那都是细枝末节。
然后……
他听见小太子轻轻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起来。
“这真的是心脏骤停吗?必须要人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