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花白的眉头,拧成了麻花,对请了老爷出来的事很是后悔。
苏牧头痛,不过这些日子下来,对付犯病的苏启之也算是有了些经验,没一会就有人拿来了长凌,快手快脚的将他捆了起来,不松不紧的,即不会伤着苏启之,又不能让他挣脱了。
把人捆好之后,文山立刻带着人,将苏启之送回房间,又使人到医馆里请大夫。
一能忙活下来,苏牧才得以喘口气儿。
“陈大公子见笑了。”苏牧脸有苦色,连连告罪。
这段时间苏牧又是忙于家里的生意,又要照顾生病苏启之又要守母孝,脸色不大好,这一笑,好像连眼里都浸着苦药汁子似的。
陈致自是不会意这些小事,客套的道,“哪里!”
这会儿文山给苏启之请了大夫,又给施了针,安静的睡了过去。文山等苏启之睡下之后,这才前来回话,苏牧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文山便安静的一边候着。
苏末这会突然开口道,“父亲他怎么了?”
苏启之刚才那个样子,一看就不正常,文山向他看来,露疑惑,不过这里轮不好他一个管家说话,便又把话咽了下去。
苏牧艰难维持的笑容顿了顿,这才重新看向苏末,这一看却看出了异样,眉头一皱,“陈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虽然错眼一看,此人就是他三弟,但是他在归还梅氏家业时还与苏陌交流过,绝对不会是这个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