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医术?”
“……这个,臣妾答应过别人不能说。”
萧离微皱眉头,道:“不过是个书名,都不可说吗?别人,又是谁?”
“……是以前在闺中时期遇上的高人,”沈清清觉得自己应该赶紧转移话题,“皇上,既然臣妾现在已经在这个局中,那皇上可以同臣妾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吗?”
萧离察觉到沈清清在转移话题,倒也不计较,开口道:“其实这都是先朝遗留下来的问题。”
“先朝?”
“没错,想让朕无法再回京城的人正是朕的皇伯,也就是我父皇的皇兄,如今在楚北封地的连王。”
连王?这不是之前冉父所提到的那个……
沈清清有些讶异,但她并未插话,继续安静地听着。
“当年朕的父皇继位时,连王就不服,在朝中结党派引纷争,父皇虽然知道他的一些行径,但奈何没有直接证据且他答应过朕的皇爷爷,有生之年绝不会兄弟相残。”
“当时,朝中主要分为两个阵营,除了连王一派,剩下的便是以郁无商为首的支持父皇一派,郁相亦是父皇最得力的助手。”
郁无商?以郁无商和连王的立场看,当年郁无商的事看来极有可能是被冤枉的,沈清清一边听着一边暗自思索。
“父皇知人善用,励精图治,连王一派的人越来越多地走向郁相这边,连王自然察觉到危机。”
“正巧,那段时间赤鹏国战败,派使臣前来议和,会谈结束的当天,就有人传出郁相私通敌国之言。”
“父皇一开始自是不信,谁知谏院的某位大臣第二天上朝就开始劝说父皇需公正查办,不能听信谣言,但也要证明它是谣言,不能仅凭个人直觉来断言。”
萧离说着,陷入了回忆,身子也轻轻靠在背后的泥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