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行招了三个小工,两个跑堂的,一个做墩子的。李景行和墩子在厨屋忙活,要什么菜让跑堂的直接送来,至于左鹤愠,他的工作倒算是轻松的,在曲尺柜台后算算账,若花费银子较多的客人,便会赠送一个香囊。

香囊各色都有,其上绣着各种栩栩如生的花、叶、及动物,若拿去单买,怕是得顶上一顿饭钱。李景行这些日子忙得乐呵,每天晚上吃了饭,他就边坐在左鹤愠身边听今日赚了多少钱,边拿着针线在香囊上绣图。

左鹤愠放下手里的账本,又多点亮一盏蜡烛:“要不就别送了,每日赚的钱也挺多的。”

“哎,有些人他就是为了这香囊来的,咱们也不能让人失望而归不是?再且说,每日只送五个,也算不多,我多赶赶就行。”

“香囊还有很多,你就别赶了,伤眼睛。”左鹤愠伸手握住李景行的手,把针线和锦囊放在一边,然后给李景行按摩眼睛,“你这么拼命挣钱做什么,我们也不缺钱用。”

李景行自然清楚不缺钱用,但想起当初跟北阳的时候,他心里就bī着一口老血,那北阳家的债务是他还的,大学毕业之后两人虽然挣了钱,但捞外水的空闲都没有。

跟着北阳赔了几百万,然而他也没从北阳那里把利息收回来。和北阳在一起还被自己这身体爸妈怼,说什么当初为了帮他救北阳,花了好几百,不说涌泉相报就算了,还来个恩将仇报把他们儿子都拐走了。

后来北阳在李景行家跪了两天,加上李景行给父母做思想开导,才算是翻了一篇。想到这些,李景行就好气,早晓得就不和北阳好了!屁事儿贼多!

在终于脱离那世界之后,李景行就开始想赚钱了。所以在把这里的事情理顺后,他就开始了他的赚钱生活。

虽然每天忙碌的要死,但至少生活充实而且收入可观。要不是这租铺老板不愿意卖房子给他,他倒是想买下来。较之他和左鹤愠住的地儿,要好上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