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我只是想告诉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如果你找到他……告诉他只要赤胆忠心咒有效就一直呆在蜘蛛尾巷。尽快跟金斯莱沙克尔伯特联系,赫敏。明天一早,如果可能的话。试试看从他那里弄到某种特赦。带着哈利一起去。”
“我会的。谢谢你。”
他点头,“在你走之前,最后一件事。”
她侧身停住。
“陋居永远有你的房间,赫敏,永远。而且如果你愿意,带他一起来。如果一个法庭想找出他的无辜之处,我认为最重要的是你对他的信心要非常牢固。这样你的婚姻看起来……”
“我理解了。”
“去吧,现在。尽快跟我们联系,随时告诉我最新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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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赫敏淋湿的长袍变得沉重不堪,她小心翼翼的沿着昏暗的街道前行,手里一直举着魔杖。最后一栋,她想着。蜘蛛尾巷上的最后一栋房子。路边连一盏照明的路灯都没有,她细看她路过的房子,成排破旧的砖筑建筑首尾相连,一座比一座更破旧。很多扇窗户都紧闭着,当她走在鹅卵石铺就的路上,她感觉到自己是完全暴露的,就像一扇扇窗户都是戴着兜帽的眼睛,正偷偷摸摸地监视着她。终于她走到最后一栋房子,她知道她找到了他,他正存身于此,她的皮肤几乎因为感应到的魔力而振颤。
她轻轻在门板上敲了两下,但是没人应门;握住门把手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如果她选择进去,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她的脚步,但是她害怕,她不知能在房内找到什么,虽然她无法描述这种可能性。她转动把手,走进黑暗中。
“西弗勒斯,”她低声叫道。“西弗勒斯?”
没有应答。她点亮魔杖,迅即被她看见的微光笼罩下的起居室吓到了,她警觉起来。墙壁毁坏,书本散落在地板上,一只椅子反倒在小壁炉边。有人在她之前来过了吗?
“西弗勒斯!”
她跨过沙发走近无力,转了几圈环视四周,看见粉碎的镜子,破裂的书柜倒在门边,空气里有着浓郁刺鼻的酒精味。她挥动魔杖扫过地面,恐惧地看到地板上的血迹。血迹和威士忌和……
在那里。沙发上,他躺在沙发上。一只胳膊盖住了脸,另一只悬在体侧。她立即跪倒在一片污秽之中,用手握住他悬着的胳膊,用指尖抚摸他的伤口。不严重,表皮伤。谢天谢地。也许是他被玻璃割伤了,她告诉自己,虽然她指尖的感觉提示她那是魔杖造成的。她用自己的魔杖治疗他的伤势,尽管事实上那伤口比抓伤差不了多少。她感觉好像有人用一柄大而平的刀锋切割着她的心脏。
“西弗勒斯。”
他沉睡着,身体无意识的抽搐,她伸手将他凌乱的头发从他脸上顺开。她小心翼翼地靠着他,坐在他的腿蜷曲留出的那一小块空沙发上。轻轻地,她用魔杖修复起居室内的家具摆设,擦除他在这里制造出的那场战争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