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你觉得怎样?阿尔弗雷德,你不觉得这样十分不公平吗?阿尔弗雷德,你不认为我们应该对英国有些强烈的表示吗?阿尔弗雷德...
够了。他当然知道这不公平,甚至可以说是恶劣压榨,英/国的这些作为他自己也是十分痛恨的。但是他无法以这样的心情对待亚瑟。这很奇怪,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逐渐地把英/国与亚瑟分开来看,他觉得这是两个不同的东西,不可以混为一谈。
但事实上并不是如此。英/国就是亚瑟,亚瑟就是英/国,也许是因为他如此爱着亚瑟所以他蒙蔽了自己的双眼想要为亚瑟找个借口开脱,但那终究不是事实。
每当他这样痛苦的时候,他总想着亚瑟是否也会感到痛苦?
他知道自己痛的差点无法呼吸吗?
但是相对的,当亚瑟因为之前战争留下的后遗症猛烈咳嗽的时候,自己能感觉得到吗?
他能到海的那端陪在他的身旁吗?
为什么人们总是要这样互相伤害使得他们痛苦呢?
为什么人们要为了资源、权利、种族、以及那种种的一切产生纷争呢?
为什么上天不能公平地对待万物呢?
为什么因为只是想生命,生活,就必须竞争呢?
他有无数个疑问,也许是因为他还太年轻,过于贪心找到解答,而这些问题总在他心中漂浮着,使他终日惶惶不安。
但是从前他不会想这些事情的。他就象是一个设定完美的时钟,按着时间的步伐摆动,跟着他的人民进退。但是有某种东西使他不一样了,他握住了一条线,并跟着它走下去。他的梦开始有着不同的色彩,在那一张张空白的脸里他总能找到亚瑟的,而后光线加亮视野鲜活起来;那些幸福且甜美的声音也进来了,掺有几声吠叫,那是他们的安得鲁正在他们的身旁兴奋跳着。
阿尔弗雷德大口喘气,他伸出手安抚安得鲁。
「兄弟,我没事...」
当快要下大雨的时候,总会起风。阿尔弗雷德盯着自己的大拇指,那道伤口已经没有流血了,但缺口却迟迟没有愈合。正当他想拿针戳戳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有人来拜访他了。几个知道他身份的朋友怒气冲冲地赶来与自己说话,说实在的阿尔弗雷德有点疲于应付他们。
「你看!这些离谱的要求!」
乔治率先发出怒吼,他将传单摊在桌上逐条念着。阿尔弗雷德心不在焉地将一只手放在椅背后搔着安得鲁让牠转圈,还分心地研究起这场大雨会下到什么时候。正当他数到第两百零五秒时,乔治终于发现他的不专心。
「...阿尔?阿尔弗雷德!」
「噢,我在。」他举起手挥了挥。
乔治怒不可遏地指着阿尔弗雷德质问,「你难道对这些恶行毫无感觉吗?!」
「呃,」阿尔弗雷德搔搔后脑,「我是觉得那很不好没错,但是气愤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