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吧!勇敢的朋友们!我会尽量拖住他们的!为了法兰西(Pour la France)!”亚瑟向后看见弗兰西斯把他的轮椅推向守卫们,但是阿尔弗雷德马上几乎是贴着墙壁的转了弯,因此亚瑟并没看见结果如何。

亚瑟不知道是应该感到恐惧还是仅仅只是适度的生气,当然他彻头彻尾的困惑着,但也同时强烈的意识到他的身体和阿尔弗雷德的靠的是多么的近。也许这就是他没有本应该的那么生气的原因。阿尔弗雷德又再一次差点撞上墙壁。“你为什么不戴上你的眼镜?”亚瑟大叫道。

“不需要他们,”阿尔弗雷德回答说。他最终在一扇门前慢慢的停了下来,站了起来并把亚瑟拽了进去。阿尔弗雷德甩上了身后的门后狠狠的吻住了亚瑟。亚瑟惊呆了,他想要说什么,但又马上停止了这个念头。在这个昏暗的空间里,亚瑟什么都看不见,但他能够尝到贴在自己嘴唇上的阿尔弗雷德那强烈而热情的双唇,能够闻到那股同样能吞没阿尔弗雷德的气息,能够感觉到他们紧贴在一起剧烈上下起伏着的胸膛,还有阿尔弗雷德搭在他后颈那坚实而轻柔的手,以及紧紧环住他的腰的臂膀。亚瑟的头旋转着,他进一步的拉近阿尔弗雷德,好让他们更加紧密的贴在一起,尽一切可能的紧密。总算,就在亚瑟失去控制的前一秒,他得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并急促的喘着气。

“阿尔弗雷德,停下来,万一他们……”

“嘘,”阿尔弗雷德说,把亚瑟又拉回原来的位置,并低着他的嘴唇低语着,“恳求你,只要……只要让我吻你……”

亚瑟办不到在这个问题上争吵。毕竟,这是自从第一眼在医院里看见阿尔弗雷德并扑进他的怀抱以来,亚瑟极力渴求着的。这里没有护士、医生或是守卫,那个吻是亚瑟唯一记得也是他所能梦到的全部。这个吻是那么的温暖,充满爱意和许诺。这就是阿尔弗雷德。但这个吻结束的太快了,因为就在几秒钟后,外面的吼叫声越变越近,亚瑟不情愿的打断了这个吻并屏住了呼吸。阿尔弗雷德轻笑了一下,这讨来亚瑟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打了一下。

“不,不,先生,他们走了另一条路,你没看见吗?在那、那,这些棘手的美/国人。快点,这条路。”亚瑟能听到弗兰西斯的声音就在门外。随着脚步声渐渐离他们远去,亚瑟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他朝上斜睨着阿尔弗雷德,但他仍无法完全看清他。

“我想你该回到你的房间去了,琼斯中尉,”亚瑟义正言辞的说道,虽然他仍紧贴着阿尔弗雷德的手臂。

“亚瑟,”阿尔弗雷德轻声道。

“是?”

“我想我们现在正在一个壁柜里。”

亚瑟大笑起来,阿尔弗雷德在亚瑟把他拖出去之前偷吻了一下亚瑟。亚瑟把他按回到轮椅上,然后沿着走廊把他推回房间。

亚瑟推着阿尔弗雷德回到了房间,但发现没有一个守卫站在门口。当他们走进房间看见一个高个子穿着得体的军官站在房间中央时,他们的脚步渐渐放慢最后停了下来。真丵他妈的棒透了。又有别的人被派来审讯阿尔弗雷德了。亚瑟对着那名军官眯起了眼,而那名军官只是朝阿尔弗雷德点了下头,“早上好中尉。”军官瞟了一眼亚瑟,皱了皱眉毛后,又把目光转回到半刻意半挖苦得行礼着的阿尔弗雷德身上。

“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