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虎和王朝闻言,同时喷了口里的茶。

“你敢,你就叫,我们都想听。”

马汉缩了脖子,忙摇头表示自己不敢。

“不过说到小,我忽然想起小厨子了。”赵虎叹口气,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算起来,他离开也快有一年了,怎生这么狠心,连个消息都没有。”

“或许他要参加科举,之前要努力读书,现在要努力科举。”王朝劝慰道,“所以就没什么时间和我们联络。”

“若人在京城,写个信的时间总有的。”马汉道,“除非他身不由己,但我又想不出他会有什么身不由己的理由。想来想去都是埋怨,怪他绝情,不念着我们。”

“唉,算了。”王朝拍拍马汉的肩膀,让他别太伤感,事情都过去一年了,他们还是忍不住时常念叨小厨子,也不知是好事还是不好的事。

“唉!”马汉叹气,又揉了揉肚子,“小厨房心来的老厨子人倒是不错,整天笑眯眯的,但就是做饭的手艺太差了点。而且每天就那几样菜,来回倒腾做,早吃腻味了。也怪小厨子做饭太好吃,不然我们可能还不会这么频繁地念着他。”

“原来你就贪人家那口吃的!怪不得小厨子走了,就在这养你这头猪干什么。”马汉开玩笑道,随即惹来赵虎一阵追打。

傍晚的时候,赵虎等四人找了个由头,凑一起喝酒,也叫来了展昭。本想也等白玉堂,可等了很久也不见他人回来,又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干脆就不等了,几个人就在小厨房的梧桐树下畅快饮酒。

王朝吃了一块酥炸肉,感叹滋味不够,“这状元楼的菜,总觉得不如以前好吃了呢。”

展昭想起什么,起身去了厨房,不一会儿拿了一碟酸梨子酱来,让王朝蘸着吃。这一蘸,酸的酱料里包裹着炸酥的香肉,还真觉得解腻爽口。

“太好吃了,这是什么酱?”王朝惊喜地问。

“忘了么?去年秋天小厨子做几坛果子酱,而今就只有梨子酱还剩了些。”展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