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这个数字已经当得上惊人,故而仁宗即位后便让他当了户部郎中。

但是和他的政绩相反的是,此人极其豪奢,其浮夸作风都已经流传到金华来了。在一众小清新的宋臣中,这位就像是一朵大波斯菊插进了小雏菊中一样,格外不协调。

听闻这位的各种趣事的夏安然不由牙疼,不过在他比对了年龄后就放心了,这位今年也就三十多,看样子不可能是他亲爹。

但无论如何这都是个方向,而且这位魏国公是武将,虽然他儿子是文臣,但如果是同宗的话,夏安然有一身内功也说得过去。

他打算过了清明节便启程。

“白兄莫要担心,”夏安然同露出吃惊神态的白锦堂说“在下既是答应了做三郎的先生便不会擅离,”他捂着杯盏笑道“届时白兄暂先北上,安然同你们一道出发,金华同江州同在江南东路,又有水网相同,在下一来一回,若是顺利的话一月有余便可归来,”

“到时候,吾再北上寻你们,白兄也不必等我,待到春暖,吾便是要在汴京定居的,届时你们再北上之时来寻我便可。”

他说的轻松,听的两人却表情一片空白。

那一日陆小凤说这事的时候,这二人均都在场,但是他们当时听过却不留痕,盖因此二人早已确定夏安然身份有异,事实上陆小凤所说的可能性还是皇城司的人调查出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