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香水又怎么了,那是我应该得的!”

……

“所以,曼菲士不来这里折腾,我这里清净多了。”

爱西丝伸直了双腿,仰面躺在布满厚厚软垫的床上,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拈着葡萄往嘴里送。

尼普禄多王的木乃伊已经制作完毕,正准备运到帝王谷里的岩缝去安葬。处死大批祭司所引起的风波,在奥西里斯主祭接任大祭司之位后也渐渐平息了下来。虽说依旧还有看不见的潜流在水底汹涌,但在伊姆霍德布个人的威望之下,朝政至少还保持着表面的平静。

曼菲士最近好像也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没那么频繁地带人出去打猎了,只能浑身精力无处发泄地一遍又一遍地巡视着城外的代尔·麦地那工匠村,以至于从里面揪出来了个金发白皮的小妞。

鉴于新王初登基的情况,伊姆霍德布建议弄出点“祥瑞”来安定国内人心,于是便盘算着给那个容貌与众不同的“凯罗尔”冠上一个“尼罗河女儿”的称号,但遭到伊莫顿反对,目前正在讨价还价中。

就连十分想要侍奉在身边的西奴耶,也在正式继承了将军权力之后被她打发了出去,派到下埃及练兵,还兼职为女王暗中组建谍报机构的情报头子。

一时之间,所有人似乎都有了各自的事情要干,留下她一个人无所事事地待在寝宫里,只能听亚莉讲各地的故事。

有时候是哪个口味奇葩的贵族养了一条鳄鱼当宠物,每天用蛋糕和蜂蜜酒投喂鳄鱼;有时候是哪家的丈夫缺钱,妻子却很有钱,结果妻子和丈夫立了个字据向丈夫放贷;甚至还有一个十二岁的村姑瑙那克嫁给了大她五十八岁的书吏肯赫克伯霍夫之后,结果那个七十岁老头竟然又换发了第二春,多干了十六年直到八十六岁才死的逸闻趣事。

……

除了听亚莉将那些送到宫里的故事,和所罗门隔空聊天之外,就只剩下曼菲士和那个金发小妞的各种纠缠不清的爱恨情仇:

法老和那个来历不明的凯罗尔吵架了。

法老把凯罗尔关在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