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此时心里忽然不合时宜的想起一句话:拔吊无情。
他终于忍不住了,脱口道:“你又要走?”
佐助存疑的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解释道:“辉夜遗迹的事情终于有了些眉目,我必须得马上赶回去。”
“就不能再多陪我一会吗,”鸣人此刻有万千的话在心里梗着,说出来的却只有这一句。“就这一次……”
“你……”佐助楞了一下,想说些什么,却被突然的敲门声打断了。
鹿丸推开火影办公室的门,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和一个袋子。
“是鹿丸啊。”鸣人转头看过去。
鹿丸看也不看他,径直走过去,随手把文件扔在杂乱的火影办公桌,随口说了句:“佐助也回来了啊。”
佐助微微颔首,算是打过了招呼。
鹿丸又将手上的袋子放到桌上,这才转头看了看鸣人,道:“来的路上遇到了雏田,她托我给你带过来的便当。”
“便当?”鸣人有些费解,她怎么会送便当过来?一般都不会这样的。
“谁知道呢。”鹿丸一脸不耐烦的表情,“那就这样,我先走了。”说完他意味深长的扫了二人一眼,又若无其事的向门外走去,轻轻带上了房门。
鹿丸走后,佐助走到办公桌前,用一只手将乱糟糟的文件一一归位,视线扫过桌上的便当盒,思索一番,脑海里却依然不怎么能想的起来那个叫雏田的人长什么样。只好转移话题问道:“博人最近怎么样?”
“啊,还好,”鸣人随口答道,“现在那小子心里,你的地位可比我要高多了,这么下去可怎么得了啊。”虽是抱怨的话,却被鸣人说出了点自豪的感觉。
佐助忍不住被逗笑了,“不然呢,你这个吊车尾的。”
鸣人看着他难得露出的笑容,也跟着露出个漩涡鸣人式的标志性傻笑。
回想年少时候,他最大的执着无非两件事,一是当上火影得到大家的认同,另一件就是追回佐助。而追回佐助这件事,甚至排在当上火影的前面。
与他所表现出来的性格不同,作为一个童年时代过的并不太幸福的孩子,鸣人其实内心深处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冷漠一面,哪怕他有话直说言出并行,但除了当火影和追佐助这两件事之外,他似乎并没有太过于执着的东西。
从心理学的角度分析,大概一个是被尊重的自我实现需要,一个就是情感与归属的需要了吧。
至于其他,他其实并没有太过上心。力量也好,其他伙伴也好。
但佐助不一样。
对于鸣人来说,佐助在心里的地位与众不同,那甚至不能用任何词语来形容他们的关系。
朋友吗?是的。亲情吗?也有。爱情吗?又不仅是这样。
这份特别的感情突破了他所认知的一切,因此哪怕在两人各自成婚后的今天,他仍旧可以毫无顾忌的与佐助偷享着鱼水之欢。他一直都不是一个遵规守纪的人,身上一直都带着与生俱来的叛逆。更何况,是对上佐助的时候。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