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蓝染让你放我的?”身后的男人用不可思议的声音问道。

“不然呢?”不容置疑的反问。

“他……要我做什么?”葛力姆乔收敛起了脸上一闪而过的疑惑,沉声问道。

“跟我一起去静灵庭,取一样东西。想必那里你已经很熟悉吧。”乌尔奇奥拉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成功,既往不咎,失败,魂飞魄散。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那你呢?”望着已经走出门外的男人,葛力姆乔忽然鬼使神差的追问道。

男人没有停下脚步,平静的声音在寂静的牢房里清晰的传来,“同赏同罚,同生同死。”

松本乱菊盯着眼前的盒子,看了半天又忍不住伸出手去,触摸那厚重的金丝楠木。

隔着着厚厚的木头,她能感觉到盒子里面所散发出的隐隐的灵压,那么熟悉。

她叹息般的叹了一口气,手指微微收紧,打开了那木盒的盖子。

在厚厚的天鹅绒布上,静静的躺着一柄精巧如匕首般的短刀。乱菊怀疑那是她除了自己的灰猫外这辈子最为熟悉的另一把斩魄刀——银的神枪。

刚刚涅音梦把它送来的时候对她说了很奇怪的话——“涅队长说,这把斩魄刀是打开虚圈之门的钥匙,而这把钥匙,只有她能转动。”

这句话里的含义,她百思不得其解。

伸手轻轻抚摸那缠着防滑布的刀柄,那如银身上般熟悉的灵压在她指尖温暖的跳动。这把刀与主人心意相通,乱菊感觉得到,它对自己的触碰完全没有敌意。

“银……你现在怎么样了?拥有那样的记忆,留在蓝染身边,一定很痛苦吧。”女人喃喃的低语道,“要是真像涅队长所说,凭这把刀就能再见到你就好了……告诉我,该怎么做?”

蓝染一推门,就看到自己的那只银毛狐狸正软绵绵的趴在被子里,眼睛还没有睁开。床边的地上扔着一件属于自己的外衫。

昨晚,他把这只吃了一遍又一遍的狐狸用外衫包着送回房间,原本是想让他休息,可他却非要自己下来走,在怀里挣扎扭动了半天。对着这不听话的小狐狸,男人瞬间觉得气血上涌,强硬的抱着他回到行宫之后,干脆将那不老实的狐狸按在床上,扒了他唯一遮体的衣服,又狠狠的办了一回,直做的那只狐狸抱着他求饶才停止。

现在想来,自己昨天做的的确有些过分了。银身上的伤还没全好,身子很虚弱,前一晚因为找小柿子也大概没好好睡过,自己如此不知节制,他肯定累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