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疼么,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淫荡?”男人凶狠的贯穿着他的身体,不顾身下人的挣扎与反抗,强硬的索取与占有,撕破他的自尊,打上肮脏的烙印。

“眼神真不错,还想要反抗么?不过是流魂街一个小小的渣滓,又想要有怎样的野心呢?”

身体被狠狠的蹂躏,人格被无情的践踏,最后的希望破灭,还留下了什么?还有什么需要守护?

好恨!他好恨!杀!杀了他!

不,那不是真的!蓝染队长……

他只把你当成一个肮脏的玩物!只是一粒微尘,一颗棋子!

不,不是的!蓝染队长!

闭嘴!你该恨他!杀了他!杀了他!

不!不可以!不行!

杀了他……

不……

乱菊眼看着床上的人又陷入新一轮的挣扎,无力的按着他几乎要抠进床板的手指,低声唤着:“银,银,你醒醒,醒醒啊!”

然而床上的人没有一丝转醒的迹象,梦中的情景让他再次大汗淋漓,眉头紧紧的锁住,脸上的表情是不曾掩饰的痛苦与绝望,嘴里偶尔发出几声呜咽与呻吟。

这种情况每天都会发生,而且越来越频密。乱菊起初只想唤醒他,然而却始终不能成功,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男人在梦境中忍受折磨。

她不知道那是怎样的梦,会让银如此痛不欲生。

她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睛一次次的湿润。有时候她会想,如果是那个男人在的话,他会怎么做?他是不是有能力让银从这种痛苦中解脱?他是不是有办法将银带出黑暗的牢笼?他是不是能为银做到自己做不到的事?

如果他可以,自己又有什么理由不将银交还到他手中。

占有与放弃。守护与退出。她又何尝不痛苦,她又何尝不像他一样承受煎熬。

银,我该拿你怎么办?你告诉我,究竟该怎么办?

松本乱菊疲惫不堪的走在回队舍的路上,几天来在病床前不眠不休的守护让她显得很憔悴。原本光彩照人的金色长发暗哑干枯,身材也在短短几天内消瘦了很多。

她是在卯之花的强力劝说下才勉强同意离开四番队的病房回去休息一下的,然而市丸银的情况依旧让她放不下心。几天来男人的病情不仅没有好转,被噩梦困扰的情况反而愈演愈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