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说出这种令人寒心悲痛的言语时,如今的砂瀑我爱罗却只剩下了语调的感慨和目光的怅然,但他面向慕德的口气仍噙着强烈的蔑视:“所以……就凭你那几个毛手毛脚的‘小老鼠’吗?哼,可把我看扁了呢。”

语毕,我爱罗便深深地望了一眼不远处早已红霞布面、檀口轻启的祭……这种发自内心的喜悦表情此时呈现在她莹洁白净的小脸上,真美!倒让我爱罗忽觉自己的心跳竟然着了魔般地仿佛慢了半拍?!

……

在惊觉自己的异状之后,他便急速避开了祭那充盈着无限爱恋的炽热眼神,继而正色道:“全被我的徒弟三拳两脚就解决了。”

他刻意不去注意祭听到自己称呼她为“徒弟”的一瞬间就哑火于其美目中的明艳火光。在自觉某种愧怍和难受之意油然蕴生后,他仍旧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说道:“不过嘛,我真的很想知道幕后黑手是谁?”

只见他微眯眼仁,于青目中射出了一支寒光闪闪的利箭,并逐渐提高嗓音道:“到底是谁——大逆不道、作奸犯科,意图移花接木、借刀杀人!”他边说边轻悠地瞥了一眼身旁神情凝重的佐助,继而淡然道:“所以……我就借助了佐助的幻术,无聊地陪你‘演演戏’罢了。”

……

那夜宴会结束后,我爱罗在心里始终都五味杂陈:既有对邪恶势力的愤懑与无奈、也有对手足同伴的欣慰与感激、还有……还有对那个茶发女子的“奇怪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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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佐助一行人刚到达砂隐的那天,我爱罗便在当晚刻意举办了那场规模盛大的宴会。其实那种聒噪喧闹的场合对我爱罗而言无疑于一种“折磨”与“摧残”,因此他勉强上台说了几句很不像他风格的客套话后就带着祭悄然离去,至少那个女子是他所信任的人之一。

可祭那夜的“突兀”话语让他有些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