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也许对于多弗朗明哥来说,只要她还活着一天,就必须保有和他的这种联系,谁都可以认为她希尔罗和堂吉诃德家族没有任何关系,但她自己不行。否则无异于背叛了他。

但她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所以他和她之间的联系,到此为止不可能再越界半步。

“这也许是我和他结婚的理由之一吧。”

笑笑把牛奶捧在手里,下巴搁在膝盖上:“但你要知道,我回来的主要原因,是因为答应过他的求婚。”

火焰舔舐着木柴,几乎要烧到多弗朗明哥拿着的那一端。

笑笑伸手,从他手里把那根木柴抽出来,丢进火里。

“鹰眼是我回来这里的主要原因,如果不是他,我不会回来的。”

“呋呋,你还是一样会把这种蠢话堂而皇之地说出口…”

多弗朗明哥拍拍手里的碎屑,缓缓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听起来真是个好男人呐,世界第一的大剑豪。”

“不过你口中的那个好男人,和我所知道的那个人可不太一样啊…你懂得我在说什么吧,嗯?”

“我懂的。但是够了,多弗。”

“你懂什么?你知道什么?那个男人在温情脉脉之下的残暴本性和冷酷人格吗?”

多弗朗明哥的语气十分古怪,某种强烈的情绪似乎正在从他的身体里溢出来,使他逐渐脸色狰狞:“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思麦尔!”

笑笑平静地望着火堆,轻声道:“你觉得你有立场说这种话吗,多弗朗明哥。”

他伸手掐住她的下颚,轻而易举地迫使她仰起头,墨镜几乎贴到她脸上:“至少我从来不装模作样。”

“好好考虑,思麦尔,再好好考虑一次,你到底要不要来我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