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接话。

“我的事姐姐知不知道?”我问。

“应该不知道,组织封锁了消息。除了医疗部的几个人大概只有大哥和我知道了,哦对了对了,Vermouth也来过。”

“Vermouth?”我不解,我和她素无jiāo情,她甚至憎恨我,她来做什么?

我没有问出口。

躺在病chuáng上,回想着在仓库里发生的事,那个叫Wisky的男人似乎说了一个关于他自己的故事。反正无聊,索性叫Vodka说来听听。

“那个男人叫Whisky,和大哥一样同为组织培养的杀手。他在一次任务时结识了一个女人,我记得……好像是叫优子。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了她,甚至为了她耽误了好几次任务,还有背叛组织的心。组织才命令大哥将他铲除。那天是我和大哥一起去的,本想趁着我向他传达‘任务’时由大哥从背后开枪,却不想被那个女人发现了,那个女人扑了上去就中弹身亡了,Wisky侥幸得以逃脱,他的枪法不差,我和大哥因为中弹无法追击就没有解决掉他。后来听说那个女人死的时候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也就是因为这个他才如此憎恨组织,憎恨大哥。之后我们也一直在追踪他,但是没了他的音讯,直到三天前。”

我听后没有说话,Vodka见我沉默,又小声补充道,“其实你也不能怪大哥,他也是……”

“好了,如果你是想为他脱罪的话就免了。我没有怪他,怪只怪我太高估自己了。”我打断他,“没别的事的话请你先出去吧,我累了,想睡一会儿。”

我闭上眼,他在房间里停留了片刻,然后叹了一口气,开门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