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毕,好似无事发生。
肥劫已过。肥羊却还是肥羊。
李修缘渐渐有些笑不出来。
傅倾觞甩开李修缘的手,目光里带着遭人戏耍后显而易见的恼怒。
花笑寒见肥羊还有气,便捏捏它的胖脸,露出个安心的微笑来。
肥羊忽然平静不少,任由花笑寒揪着搓扁揉圆,甚至示好似的伸舌头舔了舔他的手背。
李修缘难以置信地盯着肥羊,似乎随时会一头栽下气绝身亡。
肥羊衔着花笑寒的一缕头发,轻蔑地扭了扭尾巴。
花笑寒看了看神情颓废的李修缘,迟疑道:“这劫……就算渡了么?”
李修缘恍恍惚惚回了句:“祝二位白头偕老长命百岁早生贵子嘞。”
傅倾觞gān脆利落地起身,拎着李修缘便往外拖,还不忘回身一拱手,对花笑寒道:“多有叨扰。”
花笑寒尚未想明究竟该拦还是不拦,只得顺着他的话应道:“好走不送。”
傅倾觞同李修缘算账去了。
安安静静的窝棚只剩下一人一羊。
肥羊蹭进花笑寒的怀里,还沾着甘草碎的羊嘴拱了一下他的脸颊。
花笑寒忽然问:“你为什么不会讲话?”
肥羊道:“咩,咩咩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