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谨修带她出去,耐心地解释了一番后,裴清怡这才放下心,乖乖地找裴明心玩去了。
过年休假三天,池绪在床上也差不多躺了三天。
回公司上班时,他身上的疼痛还未散尽,脸色仍旧苍白,右手手背上的牙印也清晰可见。
在外面时还可以用衣袖遮掩伤口,办公室里可穿不住大衣。
蒋晴来池绪办公室里商量事,刚一进门她就发现了池绪手背上的牙印,诧异道:“谁这么舍得啊,把你咬成这样?”
“……”池绪灵活地岔开话题,转而跟蒋晴谈起了正事。
谈完事,蒋晴没有马上离开,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池绪一番,顿了顿,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关切道:“怎么过了个年还过得这么憔悴?生病了吗?”
蒋晴算是看着池绪长大的,对池绪来说亦师亦友,他们俩工作上是思想同步极为合拍的同事,生活中更不是亲人胜似亲人,来往频繁,交集密切,关系甚笃。
池绪:“我没事,只是过年这几天晚上没能睡好。”
他说得全是实话,只不过没说全部的实话,果然把蒋晴的思维引到了他预设的方向上。
蒋晴恍然大悟:“原来是失眠了啊,正好我这里有刚买的酸枣仁茯苓百合茶,缓解失眠的,还挺管用,一会儿我让小钟拿给你。”
池绪没拒绝,笑着说了声谢谢。
起身,刚打算转身离开,不经意间,蒋晴忽然看见了池绪的左手。
刚才被桌上茶具与摆件遮掩,她没看见池绪无名指上戴的钻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