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谨修点了点头道:“那就挑出来你觉得拍得好看的,多少都无所谓,他们四个的打印四份,我们两个一份就好,装订成册。”
摄影师被这大手笔惊了一瞬,忙不迭地点了点头,生怕裴谨修反悔般,他抱着相机就跑:“我这就去给你们挑,等我!!”
人都走了,只有裴谨修和池绪还留在房间里,一站一坐。
没有出声询问,裴谨修倾身,主动帮池绪取下了耳夹。
这个本过了足足五个小时,耳夹又颇有重量,戴久了难免会痛。
只是池绪被别的事情分走了心神,注意力一直都不在耳朵上。
此刻耳夹被裴谨修取下来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感觉耳坠一跳一跳地红肿胀痛着。
下一秒,耳朵忽然传来一种温热干燥,酥酥麻麻的触感。
裴谨修伸出手,正帮他揉着耳朵。
肿胀疼痛有所缓解,但一种更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自心底攀升,七分舒服,两分难受,还有一分撩拨心尖般的痒意。
池绪腾地一下面色红透了,下意识躲开,捂住耳朵慌张道:“……不用了!”
他今天的状态真是太奇怪了,可能是代入角色太深,见裴谨修时仿佛真的在面对心上人般。
大婚的场景又极具冲击力,好像他们真的要拜堂成亲了,普通的眼神对视都会惊人莫名的心如鼓擂,羞赧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