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淞寒给柏钰盖上小毯子,还惊愕于方才的消息,骤然想起上次池知渺的那通电话,对面二人浮现的异常。
原来早就有迹可循。
可那几天,如果他没记错,“你们不是去参加一个舞会了?”
那之前韩深还问过谢淞寒去不去,但谢淞寒要为旅行前处理好公司的事,就拒绝了。
结果他们当晚竟然搞了个大的。
事情已然败露,再隐藏下去就没那个必要。
韩深偷瞟宋怀澈一眼,尚未说话,宋怀澈抢先开口——
“只是个意外,被一个小明星算计了,酒里下了东西。”
当时太混乱了,宋怀澈也不记得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扯着韩深,后面的记忆完全断片,醒来就那样了。
宋怀澈不愿再回忆。
说完,他欲盖弥彰地加上一句。
“只是兄弟间的帮忙,毕竟当时情况紧急,以后该是怎样还是怎样。”
韩深苦笑。
柏钰戴上眼罩,惊讶问:“老公,上过床还能做朋友吗?”
谢淞寒:“……”怎么说都怪不合适的。
柏钰一个人也能表演,“那我们做朋友好不好?”
“不能。”谢淞寒立即坚定道,“上过床不能做朋友。”
“………………”
身为兄弟,你好歹再坚持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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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清楚宋怀澈的恐同治好没有,他先前就能正常应对谢淞寒和柏钰的相处,顶多吐槽一下。
但亲身经历总归不同。
外表看似没有太应激的反应。
呈现更多的,是和好兄弟上床后的别扭,以及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飞机落地。
不愧有那么多人梦中都想下江南,小桥流水,烟波浩渺,建筑古色古香,宛如一幅泼墨山水画,每一处都充满诗意。
路上随处可见撑着油纸伞打卡拍照的旅人。
到达预定的酒店。
酒店是中式酒店,房间是助理订的,老规矩是三间套房。
但如今情况不同了。
谢淞寒接过房卡后问:“你们要不要再加一间?”
韩深推着行李箱,耸肩,“我都可以,反正兄弟情况变了,是该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