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九方笑笑,从纳戒中取出一个匣子,温钦文打开发现里面是一根发簪,玉色温柔通透。

温钦文合上匣子,笑着看向太九方,“我记得这玉是师兄某一年意外得到一块稀有灵玉,不管我怎么向师兄讨要师兄都不送我。”

“废话,你空手套玉能给你吗?连点诚意都没有。”

“啪!”温钦文一巴掌拍在温初霁的后脑勺上,“长辈说话你插什么嘴?”

温初霁捂着后脑勺起身坐到了太九方那边,“本来就是你不对,还不让人说了,活该你入魔。”

温钦文挽了挽袖子,“我大寿的日子,别逼我揍你。”

温初霁才不怕,或者说他们舅甥相处就这样,“我才不怕,你揍我我就向我娘告状。”

“你怎么不向你那个死爹告状?”

温初霁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您都不知道我死爹是谁,我能知道?”

温钦文站起来指着他,“你今天找揍是不是?”

温初霁往太九方那边躲了躲,太九方拉着温钦文的手臂让他坐下,“行了,你假死骗了这孩子那么多年,还不许他有点脾气。”

“就是。”师伯果然还是护着,船上就是口嗨而已。

温钦文拿起酒壶给太九方倒满酒,“师兄你就惯着他吧。”

温初霁把酒杯递到酒壶口旁边,温钦文瞪着他,温初霁也瞪了回去,到底是温钦文理亏,给他倒了满满一杯,“满意了?”

温钦文刚放下酒壶,温初霁拿起酒壶要给沈言酌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