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砚的眼神,落到姜知离胸口,他语气意味深长:
“本王也身患疾病,你的心情本王能够理解。”
姜知离:“……”
这都什么跟什么,她完全听不懂这人是什么意思啊!
薄砚见姜知离不吭声,他也没再说什么。
他能将话说到这份上,已是很不容易,再让他说下去,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两人就这般用完了早膳。
下人刚把碗筷撤下,那背着药箱的张大夫,便着急忙慌的来了。
在瞧见薄砚好端端的坐在椅子上时,张大夫这才松了口气。
他跪下给薄砚行礼。
今日一早,他还躺在小妾的床上,青松便将他给扒拉了起来,说是王爷有请。
吓得他以为王爷又发病了,背着药箱就匆匆来了,连那新得的小妾,都未来得及好生安抚。
薄砚瞧了姜知离一眼,他见对方面色如常,并未有吐露心声的模样。
他道:“你且去门口等着。”
站在薄砚身旁姜知离,头也不回的便出了书房,还贴心的将书房大门给带上关好。
薄砚:“……”
怎地莫名有种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感觉?
他收回心思,瞧向张大夫,冰冷视线在张大夫的身上,来来回回巡视。
张大夫顿觉压力山大,开始在脑海中回想,近来可有惹到王爷?
就在张大夫准备求饶时,薄砚这才斟酌开口:“张大夫的医术在旁人眼中,可称得上是高明?”
张大夫战战兢兢:“回王爷,属下的医术,比那皇宫内的太医,尚且要高上那么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