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烧傻了,这相思病是有点严重啊,都开始犯痴了。

“不信就算了,我没得风寒。”

问荇笑笑。

收到那张“好”已经有段时间。

这几天他和柳连鹊间氛围和谐又诡异,到了晚上柳连鹊就在苦练邪祟能用的异术,问荇则分拣种子,也会带着进宝研究菜谱,看怎么能让醇香楼能办下柳家的迎春宴,隔三差五还要分辨郑旺摘来的山货能不能入口,吃了会不会中毒。

郑旺这家伙居然还赶山上瘾,每天拉着黄参上山去找新奇玩意,弄得老爷子都苦不堪言。

“他摘的都是些什么,要是他还是人自己吃,早都死了八百回了。”

他们忙碌,但并没冷战或是气氛莫名尴尬。

问荇和柳连鹊时不时有些交流,寒暄两句手头上的事做得怎样,但大多时候都在忙自己的活。

虽然冲出门的成效显著,但在问荇半威胁半监督的策略下,柳连鹊也不干贸然冲出门的事了,而是采用更温和缓慢的法子尝试逐步控制自己的能力。

他本就悟性好,进宝直言再过个把月,保不齐柳少爷在当邪祟这方面都得给自己做老师。

学控制祟气很消耗精力,有时柳连鹊休息早了就会留张血字麻布条。

他说不来肉麻话,上面无非就是些让问荇早睡,注意身体的话,口吻正常的宛如他们是普通友人在传信。

但怎么不算情书呢?

趁着柳连鹊白天出不来不知道,问荇把麻布条一张张叠起来锁进柜子里,已经攒了有六张。

要不是得去醇香楼送芝麻,应该还能攒上更多。

迎春宴的帖子发放给各个酒楼也就是这几日,想到柳家,问荇的好心情略微受了点影响,但依旧如同今天的天气般清朗。

工匠们是前日来的,问荇都做好又有什么材料上沾了怨气的准备,和进宝严阵以待接待工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