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坊主如此评价。

“若不是她爹那几年出了事,她好歹也能进京做个女官。”

“造化弄人。”

问荇不语,默默喝了碗豆浆。

“嘶啊!!!”

门外的毛驴突然开始剧烈地叫唤,还打着响鼻。

朱聪赶忙起身,有些不耐烦:“它这是又怎么了?”

经常和牲畜打交道的问荇察觉到怪异。

驴叫声不似馋他干粮那天舒缓,倒像是遇到了什么急事,才会被吓到。

“我随你去。”

他起身跟上朱聪:“驴着急了一个人拉不住。”

朱聪犹豫了下,点头同意。

问荇不祥的预感应验了。

推开门,看到的是惊心动魄,让人血涌上脑门的一幕。

“阿嗯————”

驴子不停地撂蹄子喘粗气,已经要把绑着他的麻绳挣断。

幸亏这是条小路没人经过,不然如果在闹市里驴蹄子过去,能把人五脏六腑都踢得移开位置。

“糟了,绳子肯定没绑结实。”朱聪又急又悔。

他家驴子虽然嘴馋,但在其他地方素来很老实,所以他就放松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