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橙猜测到盛长沣和家里不合,但彼时怎么也想不到,原来比想象中还要复杂。
大晚上的,方橙莫名地觉得火气大,老屋那巴掌大的大小,盛长沣也就只有这个不动产了,他们居然也要抢走!
盛长沣把醒酒汤慢慢喝完,又躺回沙发上,闭上眼,又睁开,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就一间破屋子,要不给就给了……”
他说得低声,很像在自言自语,方橙听了,虽然知道他是故意的自嘲,但还是又把毛巾拿起来砸他,“我看你醉得不轻,赶紧睡你的吧。”
“你不让我进去睡?”他忽然懒懒的问,心里在想这沙发真是睡够了。
借酒壮胆来了?方橙捏着鼻子当面嫌弃他,“你这一身的味儿,跟刚从烟酒里腌出来似的,别来熏我和夏夏。”
盛长沣揉着眉头在笑,整个人懒懒地在沙发上躺了一晚上。
第二天盛夏迷迷糊糊起来,下了床,头发还像鸟窝一样走出来,揉着眼睛,就看见了躺在沙发上的爸爸。
夏夏走过去,小鼻子嗅了又嗅,开始嫌弃,“咦,爸爸臭臭,爸爸不洗澡!”
被她抓到了不洗澡!说完自己就开始咯咯咯地笑。
盛长沣看着女儿脸上的神情,和昨晚方橙嫌弃他的眉眼一模一样,一把就把女儿捞起来,把她抱在身上,故意熏她。
“香不香?”
盛夏咯咯咯又笑又叫,爱玩又害怕,“妈妈!妈妈!臭爸爸好臭!”
方橙走过去推推他,看着地上掉落的衣服,也很嫌弃,“快起来洗澡,都是味儿,快腌入味了,我去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