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费劲心思想要寡人标记你,却没想到有个人突然跳了出来把你备好的饮料一饮而尽,你知道你没机会了,故跑到寡人的偏院扔下能作为’证据’的玉佩,结果你不小心放错了院子。”

辛洛:皇叔,你有点咄咄逼人了啊...

“你说话错漏百出,你方才一开始说古尚书是知晓你心悦于寡人,设计陷害寡人,并且还说那杯饮料并非情愿,是古尚书逼着你的,最后你却说古尚书前几日才知晓,而且势必让寡人负责。”

“设计暂且不说。”尹衍讥讽道:“拥有最直接能证明的证据时却不说,偏偏在寡人标记地坤百日后才来寻寡人讨个说法。”

“你这是想让寡人为你这样不检点的地坤负责?可笑!”

尹衍不怒自威时已经能震慑到其他人,更不用这会儿盛怒至极,眼底浮现的满腔怒火一股脑儿都袭向此时已然吓得匍伏在地的古花。

“寡人可以肯定,寡人从未标记过你!”尹衍学着辛洛先前拍桌子的动作,但因为尹衍的力气较大,把靠近桌角边的杯子,一掌给拍落在地,“你休想把莫须有的罪名按在寡人身上!”

在尹衍不断利用言语压迫他的情况下,古花终是受不住,细密的汗珠持续沁出,冷汗直冒,本来恢复了些血色的脸庞刷的一下又变得更加苍白,紧绷的那根弦一下就崩裂开来,整个人处在奔溃的边缘地带。

“不…不可能的啊…我计划的这么天衣无缝!”古花猛地仰头奔溃大喊出声,随后他被人抽空力气一样倒在地上,毫无血色的嘴唇一张一合,“不可能…不可能…”

古花陡然坐起身来怒视着辛洛,他眼底一片猩红,指着一直默默喝茶的辛洛,咬牙切齿道:“我还亲眼目睹陛下与殿下走了进去的!不可能的!玉佩不可能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