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通电话,白鸥也听见了,皱眉问林听:“你不是和锦家都断绝往来了吗?干嘛还要去管那闲事儿?”

林听:“但我毕竟占了人家儿子的身体,这种时候总不能见死不救。”

瞧着林听匆匆忙忙就出了门,白鸥无奈长叹一口气。

这小孩……还是太心软了啊。

……

林听在电梯里,将自己的耳朵和尾巴都收了起来,随即打了辆车来到中心医院。

等下了车,就见江即白已经等在医院门口了。

林听走到江即白面前:“你怎么来了?”

“刚好忙完,顺路就过来了。”江即白很是自然的拉起林听的手往住院大楼走,并提醒他,“锦天安的妻子和儿子也在。”

林听微微侧头看向江即白。

就见对方情绪内敛,完全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可也许是相处了这么久,林听觉得现在,他像是能稍稍能看懂江即白一些了。

江即白可能根本不是什么刚刚忙完,顺路过来的。

他是担心杨水月和锦慕暖会在这个时候为难他,所以特意赶来给他镇场的。

这让林听又想起他刚回来的那天,他在网吧待了一晚上,结果一早出来,就撞见了江即白在门口。

而那时,江即白也说自己是刚好路过。

难道说那个时候,江即白还真的在网吧门口守了他一晚上?

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