晔剑道:“你打的不仅仅是我,也是你好徒儿的身体。你这么喜欢他,就忍心在他身上留下伤痕?况且你此刻坐在我身上,我可是会想入非非的。”

落下的拳头在半空中顿住,柳权贞见不得这陌生的笑,他跃开些距离,赤脚站在地上,“你走,我不想见到你!”

晔剑起身,拍了拍衣衫上的褶皱,目光落在柳权贞未着寸缕的双脚上,“还有件事,我需告诉你。十日后,我将在玉琼山举办你我成亲之事,围山的各门派都在与宴名单中。这些日子,你好生歇歇,莫要到处乱跑,省得我费心思抓你回来。”

柳权贞脸色煞白,“你说什么,你疯了?”

“疯?怎么,你难道不喜欢你徒儿,你二人,不是早就交合过数回了吗?成亲,不过是要天下人知道,你是我的人,与你而言,又没什么损失。”

柳权贞的脑海里闪现出那些梦里出现过的画面,他穿着喜服在红烛喜帐中等着阿意,那人推门而入,掀开自己的盖头,粗暴地与自己颠鸾倒凤,外头的人则喊他掌门。与如今的情形是那么的相似。

他以为梦里的新郎是宵随意,原来是自己搞错了。

“原来是你,一直都是你……”他喃喃说着,闭上眼睛。

晔剑看着他,不知道柳权贞所言何意,仍接话道:“自然是我,依宵随意那瞻前顾后的性子,怎么敢当着天下人的面与你成亲。”

说着,上前握住柳权贞的手,“我足够比得上他,你还是早些忘了他吧。”

“若是他,绝不会如此自作主张。”柳权贞抽出手来,背过身去,他虽喜欢宵随意,但这感情绝不是盲目的依附。他希望是平等的,互相宽容与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