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惊绝见状,朗笑出声,边嚼着口中的果子,边打趣道:“妻主害羞啦?”
谁知他话刚说完,便唔了一声,精致的眉头紧皱在了一起。
“怎么了?”
姜轻霄疑惑地说道。
青年抬起头看她,眸中刹那间便盈出了水光,抽抽鼻子后委屈地嘟囔道:“好酸啊......”
闻言,姜轻霄抱着他笑出了声,紧接着轻轻地捂住了他的嘴,忍笑道:“别吐,酸了好,酸了泄火。”
而且,他确实也该泄泄火了。
这几日青年缠她缠得愈发紧了,几乎都是每晚三次,晨起又两次,偶尔兴起午睡后再一次,照这样下去,她自己虽顶得住,可就怕柳惊绝会出问题。
闻言,柳惊绝强忍着口中的酸味咽了下去,随即拉下她的手,眼尾泛红地瞪了她一眼。
“妻主就会欺负我!”
闻言,姜轻霄将他拢紧了怀中,柔声哄他,“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这次的保证很甜。”
接着,她挑了一个稍小一点黄澄澄的果子,擦净了喂给了柳惊绝。
青年竟也垂头乖顺地衔了过去。
“怎么样?是不是很甜。”
醡浆果和别的果子不同,又大又红的是还未成熟的,发酸但是有去火的功效,成熟后便会变成黄色,味甜但是吃多了会上火。
柳惊绝小心翼翼地咬开一点后,瞬时间甘甜的汁水便自破皮出渗了出来,直漫到喉头。
他蓦地眼前一亮,连忙点了点头,含糊地说道:“好甜啊,轻轻你快尝尝。”
说着,便下意识地倾身,含着口中的果子吻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