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姜轻霄心惊的同时也很快反应了过来,怕不是昨晚那猲狚喷出的火有毒。
意识到这一点后,女人随即自万像瓶中取出了一颗解毒丹,喂给了被烧得意识不清的柳惊绝。
孰料,她刚将丹药抵入青年的口中,指尖还未来得及收回,便被对方蓦地捉住了手腕。
柳惊绝握得极紧,仿佛攥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姜轻霄好几次用力,都没能成功抽出。
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颤抖着,将濡热的面颊,贴上了她微凉的手背。
青年的面上热极,不消片刻便将女人温凉的皮肤烘得暖热,没了冷意,柳惊绝随即难受地哼哼了起来。
他神情迷蒙地睁开双眼,透过被汗水与泪水濡湿的眼睫,望见了姜轻霄。
随即,青年委屈地瘪了瘪嘴,晶透的泪珠霎时自被烫得糜红的眼尾溢出。
哽咽着哭道:“妻主......热、好热......”
说着,柳惊绝不顾灵台撕裂般的疼痛,颤抖着支起上半身,攀着姜轻霄的手臂钻入了她的怀抱,随后紧紧地环住了她的腰身。
女人的身上沁凉如同寒玉,幽然熟悉的冷香扑面袭来时,给予了青年一瞬间的解脱。
舒爽到他不由得自喉间溢出一丝慨叹。
不过很快,那股噬心磨骨般的炙痛,重又荡涤了柳惊绝的全身,甚至变本加厉,折磨得他几欲发狂。
他颤抖着仰身,将头深深地埋进了姜轻霄的脖颈处,如犯了病的瘾.君子一般,不断地舔舐嗅闻着。
呼出的热息,潮湿又滚烫。
青年的动作很快,姜轻霄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他抱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