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义务救你。”
一句话,堵得少年哑口无言,怔怔落下泪来。
姜轻霄见状,无声地叹了口气,抬眸望了眼一旁神情脆弱的青年,沉声道:“至于你说的魔族害你是柳惊绝计划的,此事我会替你查清。”
她转头看向凌傲雪,声音平淡中透着不可抗拒的威严,“若是的话,我会给你一个交代,若不是,你需得给他亲自道歉,明白吗?”
少年听罢,翕动着唇瓣,神情嫉妒的委屈不满可终究不敢忤逆面前的女人。
到最后只能瞪着青年,含恨点了点头。
见此情景,姜轻霄放开了凌傲雪,紧接着转过身走出了木屋。
“夜深了,回殿。”
濮蒙见状,紧随其后也走了出去。
昏暗的木屋中,只余柳惊绝与凌傲雪二人针锋相对。
“你当时都看到了,对吧。”
少年压抑着满腔的愤怒与憎恨,声音嘶哑地开口,目光死死地盯着面前的青年。
闻言,柳惊绝微微眯起一双柳眼,破碎沁着鲜血的唇角微微勾起。
视线落在了凌傲雪那纷乱的发丝与被暴力撕开的衣襟上,眸光流露出的是不加掩饰的惋惜与遗憾。
自己当时看到了又怎样,原本就是他凌傲雪不听劝阻、一意孤行,不肯乖乖做伪装,还穿着一身华服招摇过市,说起来也算是自食其果。
正如姜轻霄所言,他没有义务救他。
更遑论当时妻主的处境是那么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