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得偏了脸的阿尔图也恼,舌头顶住上颌,指腹摩挲着嘴角,眼里折射/出阴狠的冷光,“是与不是,娘娘与本王子打个赌不就知道了,本王子的赌注很简单。”
他的突然停顿让宋嘉荣感到尤其不安,仿佛他下一句话能掐着她的脖子让她呼吸骤停。
“本王子要你。”
翌日,风起云涌卷舒白,点点金光洒林翳。
穿上宫女服饰,把脸抹黑的宋嘉荣成了行宫里毫不起眼的洒扫宫女,手上虽然拿着把扫帚,脚下堆满落叶也没有动,而是双眼嫉妒满满的盯着在树下摆一几,泼墨作画的一男一女。
“陛下对贤妃娘娘可真是好,说不定再过不久,贤妃娘娘就会入主中宫了。”有宫女羡慕道。
“贤妃娘娘性子好,为人和善,又是晋国第一才女,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当我们的国母。”
“陛下才不会喜欢那个装腔作势的女人,她怎么可能会成为皇后!”宋嘉荣凄厉狠绝的眼神盯得正在说话的几个宫女们一个寒颤,纷纷扭过头不在说话。
这人是谁啊,她有病吧。
躲在冷衫树后的宋嘉荣的视线又一次落在正在执笔作画的两人,指甲掐得掌心一片血肉模糊,口腔里弥漫的全是铁锈味,
若是以往她遇到这种场景,总是毫不犹豫的冲上前扯着那个女人的头发,用指甲划烂她的脸,看她还敢不敢勾引珩哥哥!
可现在的她,就像是躲在阴暗角落里,活像一条见不得光的蛆只敢偷窥着那些曾经属于自己的偏爱。
她甚至不敢出现在他面前,生怕他厌恶又冷漠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那简直比天底下最难以忍受的酷刑还要痛苦。
珩哥哥那么温柔且专注的眼神从未出现过在她的身上,凭什么能如此轻易的给了另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