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给自己打气之后,她就这么双手环胸,一脸冷漠看着宴千溟:“我只是路过。”

“是吗?”

微微勾了下绯薄的唇,宴千溟主动让出了门口的位置:“进来坐坐?”

白轻轻硬是踩着一双毛绒的兔子拖鞋,走出了女王的气势,翘起二郎腿,微微仰着下巴,一副高冷美人的冷艳气息扑面而来。

可白轻轻把自己包装成这样,完全就是白包了。

她的形象,早已在宴千溟心目中定型,再好的演技都无法改变了:“有事儿?”

“不是我说你,宴宝虽然懂事儿,到底还是个小宝贝,你不能用要求自己的办法要求一个小宝贝吧。”

“你舍得?”

“不舍。”

本能上前,修长笔直的手指缓缓勾起女人的下巴,宴千溟真诚回答。

白轻轻的眼底明显一动,很快恢复正常:“这是做什么?”

“本姑娘知道长得没,狐狸精嘛,不美才是稀罕事儿。”

“可你别忘了,我们是协议婚姻,我没有权力和义务来,满足你的禽兽思想。”

现在,宴千溟想砍掉自己手的心都有了。

意见这女人就失控,身体往往比他的思想更诚实,慌忙收回手,坐在白轻轻对面的位置上:“我就好奇。”

“靠脸得到的东西,终究不长久。”

“别骄傲。”

然后,竟又伸出了手。

白轻轻瞬间黑脸:“都说了,别对我动手动脚的。”

宴千溟同时也意识到二人之间的距离,尴尬的收回了手:“既然要去工作,这几天就多陪陪小白吧。”

聪明如她,白轻轻瞬间明白了,宴宝为什么要哭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