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就是这么交代的,姑娘别为难我们。”两人平日里连女人都没见过,更别说是这般姿色的妙龄女子,一说话脸都红到了脖子根,只怕清妩再问的话,二人磕磕巴巴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杜矜不想引起怀疑,摆摆手,“阿妩昨夜魇住了,出去逛逛放松一下也好,不用管我。”
清妩也懂他的意思,没再纠缠,找个士兵问了路,便自顾往后营走。
霍勋武功高,又没有杜矜那么大的用处,他们肯定不敢随便把人放出来做活,想必应该关在后营的役牢里。
清妩走走停停,就算有问题也不问身后跟着的几个人。
云听自知那封告密信和那碗情.药惹恼了公主,不敢说话,只低头跟上脚步,相隔几步的距离外不远不近盯着前面的人。
清妩本打算一直无视这个叛主的人,可走着走着,还是想不通,“我从前有亏待你的地方吗?”
她不但将云听从宫里弄出来,还为了不让他受委屈,把人调到碧竹园里做活。
虽然大部分是含月的因素——
对,清妩突然转过弯来了,“含月是不是还活着?”
除此之外,她想不出云听背叛她的理由,再说除了当时看见知雪从城墙上坠下,其余的人其实还是有活着的可能。
“奴才听人之令,实在是不能给殿下说过多的事情。”云听恍若被上了发条,做何事都是一板一眼,循规蹈矩。
清妩瞬间没有了继续问下去的欲望,扭头就走,后营的守卫认得她的腰牌,点头哈腰的将她迎进役牢里。
云听先进去检查里面有无可传递消息的异样之处,清妩站在门外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