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妩拒绝:“我手笨,不会穿!”
就算会,也不能把这东西穿在身上啊。
多勒呀!
裴慕辞掌心抵住她的腰,拉近两人间的距离,声音又蛊又欲。
“那沐浴之后,我给殿下穿。”
清妩:……
大可不必!
“裴元皙,杜医师要给姑娘诊脉,我把人放进来了?”能在主帐前用这样音量嚷嚷的,非顾寒江莫属。
裴慕辞淡淡的“嗯”了一声,帘子掀开,还有一道若隐若现的屏风。
清妩在第一时间盖上盒子,手忙脚乱的从他身上爬下去。
杜矜走了进来,带着与室内高温格格不入的霜寒。
随行的军医多治皮外伤病,故而杜矜还是依照以往固定的时间给清妩请脉。
她的脉象总没有多大的变化,可每一次杜矜把脉之后,还是绞尽脑汁的调配新药,想要清妩的郁病缓解一些。
可惜,成效都不大。
“阿妩还是按着从前的剂量服用,不可做些无用的小动作。”
清妩“哦”了一声,是是而非地点头答应。
反正这病既不能彻底根治,又不会突然一下要了她的命,日日喝这些苦汤水,何必呢?
她抽回手,抠着指甲盖。
裴慕辞听见杜矜对清妩的称呼,心里就跟被一口气堵住了似的,迫不及待的想送客。
偏偏清妩早他一步开口:“令虞,你能再看看他吗?”
她伸出一截食指,小心翼翼的指指裴慕辞,生怕他不肯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