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布总归是比腰带要软许多,无论用来做什么,都要舒服些。
“多谢。”裴慕辞留下一句话,抱着怀里的人大步离开浴池。
清妩气的不知说何才好,“你们俩什么时候这么要好了!”
但看见杜矜能在这里有一席之地,她心里悬着的事情总算有了着落。
“我们俩在对待殿下身子这件事上向来是一致的,不过我对他的态度就要取决于殿下了。”裴慕辞悠悠道。
他总觉得杜矜和清妩之间有种说不上来的默契,大概来源于他们俩共同生活了这么多年的潜意识,这样另类的亲昵连他都没有信心拆散,所以打心眼里更不舒服了。
被顾寒江新封的“狗腿子”安乞凑上前来,“主公,营帐早就收拾好了,这边请。”
途中路过亲卫搭起的篝火,裴慕辞表情严肃。
“不许喝醉,不许闹事。”
十几个人跟屁股着火了似的“腾”一下窜起来,齐声称是,只有顾寒江不屑一顾的“哼”了一声。
他看见杜矜从盥洗室里走出来,远远的就起来招手,拍拍身边的位置,“杜医师,来这坐!”
——
床榻上布置简单,内室也仅用一道薄纱相隔。
涂好药之后,裴慕辞熄了两盏蜡台,“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嗯!”清妩也不是良善之辈,自然不会以德报怨,“你记得问秦素素。”
裴慕辞手法轻柔的搓搓她的肩膀,答道:“好。”
其实那人早就将所有的事情都坦白了,虽然不会对他的计划造成很大的变动,但是还是要稍微调整一下小方向。
“你休息一会,我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