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慕辞拉住人,扯回怀里,思考了好一会, 才开口:“我还没有毒发。”
清妩:“......?”
她是那种,乘着他身子还算正常, 就使劲压榨的人吗?
分明不是因为这个!
清妩将将沐浴的时候就在想, 当初爹爹在宫宴上给她介绍祁域的身份时,说他是南朝王后唯一的独子, 可他和裴慕辞的脸,简直是一模一样。
但裴慕辞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伤痕,昭示着他并不是如祁域一样生而拥有一切。
帐外没有听到丝毫的声音,清妩回想起方才的架势,觉得他一定不会放过外面的那些人。
“对了,我听不懂他们在帐中商量的那些话,当时只有秦素素在场,你别杀她,留着她问问。”
裴慕辞斜睨了她一眼,“嗯”了一声。
其实那个大王对他根本没有威胁,就算有,他大可直接去问那谈话的二人,不用弯弯绕绕地去兜圈子。
不过清妩这样说,他自是不会反驳。
“你还记得秦素素吗?”清妩看见帐内还有不少营妓,她怕那些暗卫眼睛长在刀尖顶,宁可误杀不肯放过。
裴慕辞把玩着指尖的头发,不满道:“我为何要记得她是谁?”
这不是怕你错杀了重要线索嘛。
毕竟祁域大老远的跑过来,不可能只是说些无关痛痒的事情,而且车骑将军一定很早就搭上了祁域这条线,秦素素出现在这里绝非偶然。
但是想起秦素素与他们二人碰面的那一次,清妩语气里难免也是酸溜溜的调侃。
“那个时候你在马车里等我,她过来找事,结果只看了一眼就把你看上了,还想着从我手里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