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赵敛别过脸,“我就是想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啊,到时候我吃野菜,他吃好的。我会照顾他一辈子,我让他一辈子都高兴。”
谢承瑢觉得有点冷,就伸手去摸赵敛的耳垂。赵敛耳朵一下红了,谢承瑢越往上摸,他的耳朵就越红,像能滴血一样。
谢承瑢好像突然想捉弄人,他就是要看看赵敛的耳朵还能有多红。他用指腹轻蹭赵敛的耳垂,有意拨弄,赵敛很快就受不了了,缩起肩膀,还来捉他的手。
“你为什么摸我耳垂?这会儿你可不能说手烫了。”赵敛气急败坏地说。
谢承瑢又伸另一只手去摸赵敛的耳垂:“你的耳朵很红。你很冷吗?”
“我热,我热死啦。”赵敛把耳朵都捂起来,“我的耳朵很热,所以很红。”
谢承瑢说:“你的脸也很红,脖子也很红。”
赵敛把脸都埋在膝盖里了:“你一摸我,我就热了。”
谢承瑢追着问:“你为什么热?现在是冬天,你光在这里坐着吹冷风,怎么会热呢?”
“哎呀,你这问的好没意思。”
“你为什么答不上来?”谢承瑢又去摸赵敛的耳垂了,他的语气淡淡的,不像是调侃,又不像是恼怒,“二哥,你这么聪明,你比我要聪明多了。难道你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热吗?”
赵敛摇头:“我不敢说,你别摸了。”
谢承瑢不再摸了。他听河上船里的人唱歌: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1]